刘析又问了,“那药是什么回事?”

这事他一直很在意。

“安眠药。”

干嘛要将实情和他讲?柯兰觉得没有必要。

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,不需要和一个男人分享。

再说,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。

“不是安神的吗?”

“……差不多了。

药效差不多。”

她转得很勉强。

自己有忧郁症这事,她不想让别人知道。

她不想别人来同情自己,只是想和正常人一样,好好的生活着。

所以,她一直只是约凌医师出来,而不是直接去他的诊所。

“哦……可是,你要那么多干嘛?三四瓶,当饭吃啊?”

“要你管……”

口吻不太好,话中带刺的。

“你——”

刘析不悦地抿了抿嘴。

这女人,真是的,刚才说得好好的,突然又转一个德行。

他还是心平气和的头问:“是不是留着防身的?”

“是……”

应得有气无力的。

“你要去哪里?”

“……”

她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的蹙了蹙眉,感觉——她就像一个犯人,而他是一个执法者,他就是法律,而她正在接受审讯。

“先生,你问太多了,我们不熟……”

不熟?!

刘析挑眉。

的确是不熟,只是她身每一寸肌肤都非常熟悉而已。

说到这里,他也有点心虚,到底是心虚什么,说不上来。

“对了,那天赶我走,那男人呢?抛弃了?怎么不见一个月而已,又换了一个?”

重点来了。

他很奇怪她受伤了,一夜未归,怎么那男的没有电话?至少也要表示一下关心吧。

“你问太多了……”

“我觉得我有资格知道?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是因为他才赶我走的,对不对?不是说他很爱你,而你又很爱他吗?怎么?爱情就这么不值一文?”

他越说越酸,越说越带味。

“……”

“要不要我帮你打一个电话给他?叫他来侍候你,我这一个外人好离开呢?”

完全是气话,在这种时候,她居然还能保持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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